晚上。
荒村祠堂。
季伯達蹲在地上,和黃鑫幾人聚集在一起。
“寶山回來了嗎?”
“嗯,今天他還主動提出辭職走了。”黃鑫低聲道,“我沒敢挽留他。”
“無妨,寶山應該是理解了我的計劃。”季伯達低聲道。
隨即,拿出一封信,讓黃鑫連夜給農場送去,他篤定張寶山在農場當中。
距離張寶山辭職已經有七天時間了。
鄧云一伙愈發猖狂,煽動村民拆毀了山芋田不說,還帶著陳賀,到處檢查農田。
覺得不符合風水學說的,就全部要求拆除。
雖然有些村民表示不理解,但無奈鄧云一伙人多。
看著被損壞的農田,陳天樹滿是憂愁。
“村長,西邊的谷倉,壓著我們村的陣眼了,我覺得還是拆了比較好。”鄧云又帶著人來找陳天樹了。
“拆谷倉干嘛?胡鬧!”陳天樹喝道。
“村長,這谷倉不拆的話,全村都要遭殃!”鄧云振振有詞。
跟在他身后的陳賀,裝模作樣地拿著一塊羅盤,煞有其事地說道:“村里陰氣極重,就是因為谷倉壓住了陽氣,若不拆除,本村必有血光之災!”
陳天樹臉色鐵青:“鄧云,你別太過分!這谷倉存著糧食,拆了全村人吃什么?”
鄧云冷笑道:“這些本來就是村民的糧食,分給大伙就好了啊。”
本來村民還有些意見。
但聽到這番話,瞬間,身后的村民都響應起來。
“對啊,是我們的糧食,要分給我們!”
“這是組織給我們藍山鎮的救濟糧,憑什么你們保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