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你的徒弟嗎?”張寶山問出了心里好奇的話。
這年頭學徒住在師傅家倒是很常見。
可是他不認為,藥晨名聲在鎮上這么差,他的父母還會讓他繼續學習的,這豈不是斷了自己的前程。
要知道在這個年代,成分非常重要。
“這都被你看出來了?”藥晨略顯驚訝。
捋了捋胡子,“他是個孤兒,與其說是徒弟,不如說更像我的孫子吧。如果我兒子一家還活著,孫子也差不多該這么大了。”
難怪他不愿意離開家鄉。
恐怕是這里留有太多美好的回憶了。
張寶山倒也不強求,凡事講究緣分。
既然藥晨不打算跟他回荒村,他也不勉強了。
小武也是一樣。
張寶山打算等他回來,就直接告辭離開。
回來一段時間后,藥晨的臉色變好了很多。
他忽然想起件事,問道:“陳天樹,他還好嗎?”
“嗯,在村子里面當村長,管理的井井有條的,本事不小哩。”
“哈哈,就是想著他是村長,可以讓小武有個好的成長環境。可惜我年紀大了,沒辦法去荒村看看他。”藥晨故作輕松地笑道。
在交通不發達的年代,如果生活在比較遠的地方,確實很難得見面。
單看他臉上的表情,就看得出來他和陳天樹關系很好。
藥晨又問了些關于荒村的事。
荒村在靠近北面邊境的地區,是非常危險的地方。
而且現在拒絕了北邊提出的條件,現在雙方鬧得非常緊張。
不僅僅是自然災害,而且現在根本無暇顧及民間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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