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東這個時候拿出了一個水袋,對著嘴灌了起來。
喝完之后還哈了一口氣,把袋子遞給張寶山。
“這是我自己釀的松子酒,要不要喝一口?”
張寶山婉拒絕。
而背后卻傳來了胖子的咳嗽聲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,胖子湊了過來。
聞了聞這酒,瞬間捏住了鼻子。
“這玩意兒比馬尿還臭,你怎么喝的下去?”
王東一把搶回水袋,仰脖灌下一大口,抹了抹嘴。
然后白了胖子一眼:“是你自己不懂酒。”
“我不懂酒?”胖子冷笑了起來,“我啥酒沒喝過?等你來城里請你喝二鍋頭。”
“別吹牛了。”張寶山說道,上次接風宴已經把他們手里可以換酒的票全部用掉了。
這年頭酒可是稀缺貨。
糧食都不夠人吃的,更別提拿來釀酒了。
顯然王東也沒有往心里去。
只是喝了些酒之后,他的臉色有些紅潤。
喝了些酒,就要開始進入吹牛環節了。
“想當年我在長白山做守林人,零下40來度,全靠這玩意兒才保住命。”
火光下,他溝壑縱橫的臉顯得更具輪廓。
有故事?
張寶山突然來了精神。
“長白山不是挺好的嗎?怎么跑這里來了?”
雖然說長白山的環境要比這里苦,但待遇也會好很多。
而且長白山當中有數不盡的野獸,根本就不用擔心挨餓的問題。
提到長白山,王東的臉僵住了。
他看著火苗,又灌了一口酒。
直到胖子打了個哈欠,他才回過神來。
用只有氣聲說道:“那還是五幾年的事了,那時候在長白山守林。”
“長白山可不像這里,管的非常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