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粟粟兩個字,瞿柏南肉眼可見的深邃了起來,他拿起桌上的酒杯,不甚自然的扶了扶眼鏡。
陳粟沖電話那頭道,“你工作忙完了嗎?”
趙越深笑,“工作是忙不完的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雖然是假結婚,但是這四年,就算是最困難的時候,陳粟都沒有給趙越深打過一次求助電話。
今天這通電話,趙越深是歡喜的。
陳粟嗯了一聲,“我跟瞿先生和瞿太太在吃飯,聊公司合作的事,你方便過來嗎?瞿先生說想跟你這個好朋友敘敘舊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趙越深愣了兩秒,很快反應過來,瞿柏南回國這件事。
他道,“位置發我,我現在過去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掛斷電話,把位置給趙越深發了過去。
然后,包廂內就陷入了沉默。
瑞貝卡下意識去拿桌上的紅酒,被瞿柏南阻止。
“你不能喝酒,”他喊了服務員過來,紳士且內斂,“幫我太太拿杯果汁。”
服務員點頭,折返時拿了果汁。
瑞貝卡甜甜一笑,“老公,你對我真好。”
陳粟看著這一幕,放在膝蓋上的手,明顯收緊。
她不自然起身,“那個我去趟洗手間,很快就回來。”
她幾乎是強忍著泛紅的眼眶,落荒而逃。
洗手間內,陳粟站在鏡子前,看著自己慘白又難看的臉,長長的吐出一口氣。
再睜眼,一道高大挺拔且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鏡子里。
她心跳猛的漏了半拍,回頭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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