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回到家,諾大的房間冷清清的,一個人也沒有。
這棟別墅,是她去年新買的。
整棟別墅完全都是按照她的風格,沒有任何人參與,當初買的時候,她跟趙越深提了分開住,趙越深答應了,并且幫她找了這棟別墅的開發商。
近一年來,只有偶爾需要應付雙方家里人的時候,趙越深才會過來住幾天。
陳粟洗完澡,一個人坐在諾大的沙發,點了根煙。
四年來,從未有那一刻,她覺得如此寂寞。
寂寞到,腳趾頭都在發冷。
這晚,陳粟即便吃了比之前加倍劑量的藥,卻還是難以安眠。
次日,陳粟破天荒的發燒了。
三十八度。
她去醫院檢查,醫生說是她藥吃的過多,加上平常又在控制體重,所以身體機能跟不上,才導致的免疫力過低,突發高燒。
之后整整一周的時間里,陳粟狀態都不是很好。
她好像是三魂被抽走了七魄。
第七天,陳粟狀態終于好了點,從醫院出來后感覺自己狀態好了不少,這才調整狀態,開車去了公司。
下午的時候,陳粟剛拿起文件,準備去會議室開會。
吳思思直接跑了進來,“陳總,外面有一位叫瑞貝卡的小姐找您。”
陳粟愣住,拿著文件夾的手,攥的幾乎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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