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璀璨奪目,耀眼如繁星。
可演講結束后,陳粟坐在車里,遠離了人群的喧囂,覺得出奇的孤獨。
她點了根煙,低頭看著手腕上,當初瞿柏南送給她的,已經被她戴的幾乎包漿了的腕表,恍惚不已。
溫稚這時打電話過來。
她接聽,“演講都結束了,你人呢?慶功宴馬上開始了。”
陳粟仰頭靠進沙發,吐出煙霧,“你們玩。”
頓了頓,“我一個人開車轉轉。”
她掛斷電話后,驅車離開,鬼使神差的開車到了夜笙。
夜笙的牌匾已經換過,比之前更奢靡。
酒吧的老板一眼就認出了她,直接給她單獨開了樓上一間包廂,跟往常一樣把里面的人清場,并放了固定的粵語歌。
陳粟喝了好多酒,可心卻越來越亂。
這四年,她拼盡全力,都只是為了當年那口氣。
她卯足勁往上爬,別人不能做的事她都做了,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她都解決了,可功成名就之后呢?
她接下來要做什么?
陳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,甚至有種擱置了四年后才有的慌亂。
她開始害怕。
她給自己灌了口酒,煩躁的喊來了酒吧老板。
酒吧老板一臉諂媚,“陳總,您這是沒喝盡興?”
陳粟搖頭,醉醺醺的捏了捏眉心,“把你們這里能伺候的人,給我喊幾個過來。”
“我這就去,”酒吧當即陪著笑臉,討好道,“不過陳總您喜歡什么樣的?我好好幫您挑挑。”
什么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