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擔憂道,“現在感覺怎么樣?”
陳粟摸了摸自己包扎著紗布的額頭,隨后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病號服,整個人后知后覺,“我怎么在醫院?”
溫稚沉默了兩秒后,解釋,“你昨晚發生車禍,路人看到你打了救護車。”
驟然間,熟悉的記憶涌入陳粟腦海。
刺眼的車燈,還有撞擊聲。
陳粟反應過來,第一時間撫摸自己的腹部,“孩子我的孩子”
溫稚再度沉默,眼睛也有些紅。
陳粟似乎已經意識到什么,手也隨之垂落。
“我的孩子,沒了?”
她的聲音細到近乎顫抖,溫稚下一秒忍不住落淚,她咬唇點頭,“對不起,醫生盡力了,孩子沒保住。”
只一瞬間,陳粟整個人愣在原地。
她仿佛被人抽走了靈魂。
周遭的一切,她都再也聽不見。
溫稚抓住她的手,安慰道,“粟粟,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,這件事你也不想的,都是意外,我已經讓人去找肇事司機了,孩子以后還會有的。”
說到后面,溫稚都有些說不下去。
瞿柏南和陳粟,如今就像是兩條再也不會相交的平行線。
怎么可能,還會有孩子。
陳粟面色呆滯了半分鐘,才后知后覺回神,哽咽道,“我哥呢?”
“還有瞿叔叔,他現在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