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站在原地沒動,并沒打算出去。
陳粟耐心解釋,“我不會讓我自己吃虧的,你是知道我的。”
瞿柏南這才死那個口,“十分鐘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他轉身走出門,病房瞬間安靜下來。
錢蕊諷刺的看著陳粟,眼里滿是譏誚和不甘心,她冷笑道,“我現在變成這樣,你很開心吧?”
陳粟看著錢蕊歇斯底里的樣子,眉心微蹙,“我沒有幸災樂禍的癖好。”
錢蕊笑了,“陳粟,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?我最討厭的,就是你這幅看起來清高的嘴臉,你什么都有,你當然清高,不管是錢蕊還是趙越深,他們都愛你。”
她的眼眶泛紅,眼里滿是妒忌,“可是我呢?我什么都沒有,甚至為了家里的財產,還需要犧牲我的婚姻!”
“陳粟!我真是恨極了你這幅模樣!”
錢蕊呼吸緊促,手死死抓著輪椅扶手,眼神惡狠狠的看著陳粟。
陳粟看著錢蕊歇斯底里的模樣,仿佛看到了,曾經的自己。
不論她怎么努力,就是沒辦法讓瞿家人喜歡她。
還好,她后來走出來了。
她聲音寡淡至極,“你讓我單獨跟你談,就是想說這個?”
“當然不是!”錢蕊抬手抹了把自己臉上的淚水,自己推著輪椅挪到陳粟面前,“我找你單獨談的,可是跟瞿柏南有關的事。”
“你應該知道,他喜歡你吧?”
陳粟面色溫淡,“我們已經分開了,他喜歡誰與我無關。”
錢蕊冷呵,“你還真是無情啊,瞿柏南這段時間在醫院住了一周,醒來聽說你遇到危險,第一時間就去找你了,沒想到到頭來卻只是得到一句,與他無關。”
陳粟寡淡的臉色,明顯有了細微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