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紹文嗤,“要打你打,我不打。”
他搬來椅子,一屁股坐進去,“我跟她早鬧掰了。”
李燁一臉懵逼,“啊?可是之前您不是都在準備婚禮了嗎?”
“誰說的?”
褚紹文嘴硬,“我只是對婚禮感興趣,提前看看場地不行?”
李燁趕忙低頭,“那是我理解錯了。”
褚紹文嗤了一聲,懶散道,“不是我說,溫稚和陳粟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,彼此都是肚子里的蛔蟲,她溫大小姐能前腳把我踹了,后腳就去相親,足以說明,你們家的二小姐,也不是省油的燈。”
“不然,你們家老大怎么會被折騰成現在這幅樣子?”
李燁站在一旁,覺得褚紹文說的有道理。
可他不敢反駁啊。
他抿唇,“可是瞿總這么多年,只有陳小姐在的時候,他的睡眠質量才能正常。”
褚紹文睨了他一眼,“那你給她打電話不就得了。”
“我剛才打了,”李燁喊醫生過來的四十分鐘里,給陳粟打了六個電話,前兩個掛斷,后面直接關機了,“根本打不通。”
褚紹文哦了一聲,“那沒辦法了。”
他看了眼雙眼緊閉的瞿柏南,“只能等他自己熬過這一遭了。”
陳粟開車回到西園小區后,徹夜難眠。
她索性洗澡換衣服后坐在窗戶的畫架旁邊,看著窗外紛飛的大雪。
如此這般,直到凌晨。
她有了點睡意后,強迫自己睡了會,早上八點多的時候,她接到了趙越深的電話,說約她商場去試婚紗。
她答應下來,然后洗漱、換衣服,讓人把車給李燁送回去。
安排還切后,趙越深開車來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