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柏南!”瞿夫人見狀,不滿把人攔住,“你錢叔叔和錢阿姨難得來一趟,你難道打算就這么離開嗎?”
瞿柏南看著陳粟已經走到門口,鏡片下的眸暗沉不已。
他蹙眉看向錢老爺和錢夫人。
“你們就這么想讓自己女兒嫁給我?”
他輕笑一聲,“好啊,既然這件事你們覺得跟我有關,那我的確是該負責。”
陳粟走出門的腳步頓了下,沒有回頭。
等離開瞿家別墅,她才惶然失措的站在路邊,靠著樹蹲了下來。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哭的。
她只知道,自己好像因為哭的太劇烈,心臟一直在抽疼,連帶著兩只手開始發麻失去知覺,眼前的視線都變得模糊。
她慌亂從包里摸到手機,找到溫稚的電話打過去。
“我在瞿家門口”
陳粟的聲音已經斷到不能再斷,耳邊也似乎有耳鳴的聲響,她囫圇道,“你來接我”
之后的聲音,陳粟再也聽不見。
她想到之前自己這種癥狀的時候,心理醫生說過需要自我催眠,然后調整呼吸,可她調整了無數次,還是沒有用,連帶著小腹也開始抽疼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邊似乎傳來腳步聲。
陳粟被人抱起,送上了車。
她聞著對方身上好聞的氣息,心頭那股抽痛感似乎有所減輕。
是溫稚喊來了趙越深嗎?
可為什么,她覺得他身上的氣息,像瞿柏南。
陳粟迷迷糊糊,就這么昏了過去。
再醒來,她發現自己躺在淺水灣的床上,旁邊站著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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