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銳到,瞿柏南心頭像是扎了一根刺。
他舌尖掃上顎,直接彎腰靠近陳粟,“粟粟,這不是你的真實想法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陳粟幾乎脫口而出承認,“我”
“粟粟!”門外驟然響起緊促的呼喊聲,趙越深從門口跑進病房,身后跟著溫稚。
陳粟很快收回理智,仰頭錯開跟瞿柏南的距離。
她微笑,“越深,你來了。”
趙越深嗯了一聲,走到床的另一邊,溫柔的拉住陳粟的手,“你生病了怎么不早點告訴我?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你了。”
“醫生怎么說的?”
陳粟找了個撇腳的理由,“就是睡覺不規律,導致排卵期出血。”
頓了頓,“醫生已經給我掛過水了。”
趙越深一臉寵溺,“你啊,最近工作那么忙,我不是都說了,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更應該好好休息,工作的事我可以幫你。”
他似想起什么,看了眼旁邊臉色陰沉的瞿柏南。
“我跟粟粟快要結婚了,那我是不是以后稱呼瞿總,得跟粟粟喊一聲哥?”
他微笑道,“哥,謝謝你送粟粟來醫院,你放心,以后粟粟嫁給我,只要她生病,我一定守在她身邊,寸步不離!”
瞿柏南看著兩個人緊握在一起的手,眉頭青筋突突直跳。
他目光落在陳粟身上,“所以,這就是你的選擇?”
陳粟心頭驟然一疼,強忍眼淚微笑點頭,“哥,你會祝福我們的,對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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