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有些無奈,但是處于職業操守,也沒說什么,只拿了托盤就離開了。
陳粟伸手摸到床頭柜上自己的手機,發現上面有溫稚的電話。
她打過去,溫稚著急道,“什么情況?怎么不接電話?”
“我沒事,”陳粟解釋,“不用擔心。”
“你嚇死我了!”
溫稚一顆心徹底放下來,“你現在在哪兒呢?”
陳粟剛打算回答,就看到了門外瞿柏南的身影,她抿唇,“我現在在盛安醫院,二樓319病房,你讓趙越深過來幫我演戲,越快越好。”
陳粟掛斷電話,恰好瞿柏南走進門。
他目光落在陳粟手里的手機上,“一醒來就看手機?”
陳粟抿唇,“我未婚夫擔心我,我給他報個平安。”
瞿柏南眼眸驟然沉了下來,“你既然身體不舒服,跟他在一起,他就沒發現過?”
“我之前一直好好的。”
陳粟平穩的解釋,“只是你開車太快,我才難受的。”
瞿柏南呵了一聲,“你要是不背著我跟趙越深結婚,我能生氣把車開那么快?”
陳粟愣了兩秒,這是第一次,瞿柏南語里有控訴。
像是在鬧脾氣。
她抿了抿唇,“我不跟他結婚,難道跟你結嗎?”
瞿柏南吧買來的粥放在床頭,彎腰坐在床邊,“怎么?嫁給我委屈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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