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緒達到了之前兩個月以來,最難受的頂峰。
她翻找到之前經過心理醫生檢查后,給她開的確認安全的藥物,吃完后呆坐在床頭一整晚,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。
再醒來,已經是下午四點。
陳粟看到床頭柜的手機一直在震動,是姜夫人打來的兩個未接電話。
還有溫稚的。
她給溫稚率先打了電話,“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?”
溫稚身為陳粟的難兄難弟,前天晚上同樣徹夜難眠,自己把自己關在臥室喝了一整晚的酒,次日一大早就接到公司的電話,坐在了辦公室。
她坐在椅子里,敷衍的嗯了一聲,“我跟褚紹文掰了。”
陳粟沉默了兩秒,“分手了?”
溫稚嗯了一聲,捏了捏眉心,“以后,他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。”
陳粟有些好奇,“就因為昨晚的事?”
溫稚怔了下,“應該是吧。”
“不對,”陳粟下意識否認,“你之前不是說,褚大公子是牛皮糖嗎?他那么黏你,甚至為了幫你報仇,主動牽線搭橋對姜琳動手,怎么可能說分手就分手?”
溫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。
“應該是愛情友情雙背叛吧。”
她四平八穩的解釋,“我接受了家里的相親,本來我們兩個就因為這件事有矛盾,他原本是想用對付姜琳這件事,討我開心的,但是很顯然沒有成功。”
不但沒有成功,而且這件事之所以失敗,都得歸功于瞿柏南。
褚紹文之前就被好兄弟被刺過。
他對此,嫉惡如仇的很。
她嘆了口氣,“不過不管怎樣,牛皮糖反正甩掉了,我也不用每天頭痛怎么跟我媽解釋了,以后我就可以一門心思都放在事業上,也算是件好事。”
頓了頓,“你和瞿柏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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