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,直接吻上了陳粟的唇。
陳粟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人已經被抱放在了牌桌上。
“瞿柏南”她皺眉抗拒,“你瘋了,這里是永利”
瞿柏南溫熱的唇瓣貼上她的耳朵,徐徐低笑,“我要是說我瘋了,想在這里要了你,你會不會生氣不理我?嗯?”
他嘆了口氣,“應該會吧,畢竟我什么都沒做,你就已經不理我了。”
瞿柏南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喟嘆,完全沒了之前的禁欲高冷。
他走下神壇,站在了她身邊。
陳粟看著瞿柏南近在咫尺的臉龐,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氣,“你要是真的敢,我會殺了你。”
然后自殺。
在陳粟眼里,瞿柏南雖然斯文的外表下,藏著一頭野獸。
可不代表這批野獸,能踐踏她的尊嚴。
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兩秒,嘆了口氣,“你明知道我不會這么做。”
瞿柏南可以對陳粟做任何事,但是唯獨不包括
罔顧她的意愿,踐踏她的尊嚴。
他半撐起身,靠在牌桌旁捏了捏眉心,“一會兒吃晚飯嗎?還是直接送你回去。”
陳粟從牌桌上下來,“直接回去吧。”
她整理好衣服往外走,瞿柏南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。
十分鐘后,兩個人從永利出來,還沒走到車跟前,一輛熱火的蘭博基尼就停在了兩人面前。
褚紹文打開車門下車,直接沖過來給了瞿柏南一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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