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她反應過來,激動的抓住了陳粟的手。
“粟粟,今天多虧你!”
她眼眶紅的厲害,“是小姑我鬼迷心竅,他們隨便說幾句,我竟然真的覺得我能贏,就跟著他們來了!明明我都好久不打牌了!”
說到這里,姜琳眼前一陣陣發黑。
眼看就要昏倒,賭場門口突然響起緊促的腳步聲。
隨后,十幾個保鏢推門而入。
而在保鏢后面,一張凌厲中帶著幾分老成的臉,出現在陳粟面前。
溫老爺穿著黑色襯衫,手里拿著外套,徑直走了進來。
他走到姜琳面前,跟姜琳四目相對。
姜琳心虛不已,“你、你怎么來了?”
溫老爺皺眉,聲音帶著幾分沉,“我不來,看著你在這里被人打死嗎?”
雖然是責備的語氣,但是卻帶著不加掩飾的關心。
溫老爺英年早婚,溫稚如今二十三歲,溫老爺也不過四十五,加上平常有健身的習慣,跟平常談生意的那些中年發福或者禿頂的男人,可以說完全不在一個壁壘。
陳粟之前跟他見過兩次面,但都只是匆匆一眼。
如今面對面,她覺得溫老爺很像一個明星。
鄭成日。
姜琳被溫老爺這么一說,瞬間就委屈到不行。
“我這不是想著贏點錢,好把之前欠你的還給你嗎?”她哽咽道,“誰知道這地方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骯臟地,要不是粟粟幫我,說不定我人都沒了!”
姜琳的長相不是那種妖艷的類型,只是平常穿搭比較風情萬種。
如今這么一哭,倒有幾分笨蛋美人的意味。
溫老爺捏了捏眉心,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姜琳身上。
“好了,這件事到此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