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過啊,”陳粟回答的懶散,“而且還不止一次。”
瞿柏南皺眉,“什么時候?”
記憶中,陳粟幾乎沒有可能,會出現在一城之隔的這里。
他似想起什么,“宋家之前有一段時間,生意在這里,宋明嶼帶你來的?”
他竟然帶陳粟來這種地方。
“嗯”陳粟歪著腦袋,“大一的時候你工作忙,溫溫帶著我到處玩,我是跟她和她朋友一起來的。”
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,陳粟是有點震撼的。
她雖然從小在瞿家長大,但是很少去拉得上臺面的場合。
一方面是不喜歡。
另一方面,是自己只是瞿家養女。
其實最開始,她還是挺喜歡這里的紙醉金迷的,因為她贏了好幾次錢。
直到后來有一次,她親眼看到,一個渾身上下穿的都是名牌的男人,只穿著一條短褲,被砍掉一只手從永利的后門丟了出去。
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知道,這里對有錢人來說,是銷金窟。
而對窮人,是催命符。
瞿柏南難看的臉色有所舒緩,但眉頭卻是皺的,“以后不準再來這里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“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地方。”
她跟瞿柏南走進去。
沒一會兒,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讓陳粟駐足。
姜琳穿著墨綠色的旗袍開衩裙,正坐在一堆男人擁擠的牌桌上。
而在她對面,坐著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。
男人笑著看了眼腕表,“姜小姐,你到底下不下注啊,我都等了你快十分鐘了,再這么墨跡,我可就當你認輸了!”
姜琳緊張的攥著自己的牌,努力的吐氣吸氣,“再等我會兒。”
陳粟遠遠望去,發現姜琳面前牌桌上的籌碼,極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