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越深輕笑,“誰說的?你現在可是姜家二小姐,我們兩個人可是有婚約的。”
他彎腰在陳粟身邊坐下,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腹部。
“真懷孕了?”
陳粟睨了他一眼,“我懷孕的事,還沒有人知道,你會幫我保密的吧?”
趙越深挑眉,“你該不會想要這個孩子吧?”
陳粟為了打消趙越深的探究,嗯了一聲,“應該是要的。”
趙越深長長的哦了一聲,沒說保密,也沒說不保密。
四十分鐘后,溫稚火急火燎過來。
“粟粟!”她手里拿著外套,跑的氣喘吁吁,“好端端的怎么會傷到腳,嚴重嗎?我看看。”
陳粟指了指自己的腳,“不嚴重,而且醫生已經處理過了。”
她解釋,“一周時間就能下地了。”
溫稚看著陳粟包扎的腳,松了口氣,這才把目光落在了趙越深身上。
“趙先生?”她看了眼趙越深和陳粟,“你們兩個”
“湊巧碰見。”
陳粟防止溫稚八卦,直接站了起來,“走吧,很晚了。”
溫稚回神,扶著陳粟往外走。
回去的路上,溫稚抓著方向盤追問,“說吧,到底怎么回事,你不是人在姜家嗎?怎么還能再海邊受傷,跟趙越深來了醫院。”
陳粟捏了捏眉心,簡單的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溫稚氣不打一出來,“什么生病昏倒,我看她就是裝的!也就你媽會信!”
陳粟靠在座椅靠背假寐,聲音聽不出太大的情緒起伏,“怎么說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,很難無動于衷。”
人是不可能一碗水端平的。
哪怕是養了兩只貓,也總會不自覺偏心其中一只。
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