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越深嗤,“誰跟你說我有心事了?”
陳粟裹緊外套,用下巴努了努他手里的酒,“秋天、晚上、海邊、穿著單薄還對著海面喝悶酒的男人,很難讓人相信,沒有心事。”
趙越深笑了一聲,從礁石上跳下來,走到陳粟身邊。
“我的確有心事。”
他勾唇,“不過現在,我的心事剛好在我身邊,所以,我沒有心事了。”
陳粟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,本能挪開視線,避開了這個話題。
趙越深追問,“你呢?這大半夜一個人來這里,有興趣跟我講講你的心事嗎?”
陳粟怔了下,搖頭,“我本人對于心事的解決辦法,還是比較傾向于自己消化。”
她看了他一眼,“你慢慢喝吧,我回去了。”
陳粟轉身,踩著綿軟的沙子往回走,結果腳猛的一痛。
她低頭,發現鞋子被一顆釘子穿透。
她的鞋面瞬間血淋淋的,她一時間疼的竟然忘記了反應。
還是趙越深強先走到她面前,低頭看了眼她的傷,皺眉,“你踩到釘子了。”
他起身,直接把陳粟橫抱了起來。
陳粟蹙眉,“你做什么?”
趙越深陰沉著臉,“海邊的釘子細菌最多,不想破傷風的話,最好別亂動。”
他抱著陳粟,朝著公路走去。
陳粟腳實在疼的厲害,所以就沒動,想著等趙越深抱她離開了沙灘,她再讓他放自己下來。
可不知道為什么,她總覺得自己的后背很涼。
直到
兩個人快走到柏油路上時,陳粟越過趙越深的肩膀,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,她的心頭猛的一顫,心虛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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