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在,我還需要別人伺候?”
陳粟皺眉,“那誰知道,某些人話都聽不完整,就自己一個人出來喝悶酒,不知道的,還以為不想理我呢。”
話雖然是這么說,但是陳粟卻拉住了瞿柏南的手腕,拽著他往外走。
瞿柏南明明沒有完全喝醉,但總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凌晨一點,陳粟和瞿柏南回到西園小區。
瞿柏南挑眉,“不回淺水灣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這里近,而且我不太喜歡房子太大。”
房間大,人少的時候,就顯得特別空蕩。
瞿柏南喉結滾了滾,正準備說話,陳粟就已經換了自己的鞋,去了浴室。
再出來,她已經洗完澡,換了睡衣。
見瞿柏南還在原地,她挑眉,“你不洗澡?”
瞿柏南啞聲,“洗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“那你去洗吧,直接進去就行,衣服我給你找。”
說完,她去衣柜里找衣服。
瞿柏南之前在她這里留了兩件衣服,她剛好拿出來,走到浴室門口輕輕叩門。
“嘎吱——”
門從里面打開一條縫,“你可以直接進來。”
陳粟沒想到瞿柏南會這么不避諱,她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,把衣服從門的縫隙里遞了進去,“你自己拿,我就不進去了。”
瞿柏南沒接。
陳粟也不知道是瞿柏南沒聽到,還是喝醉了,或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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