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多的時候,瞿柏南頭痛的癥狀減輕,這才回到臥室。
陳粟感覺到身側的床褥塌陷,隨后男人有力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腰,就跟抱一只小熊一樣,輕而易舉把她撈進懷里。
沒一會兒,瞿柏南就睡著了。
也許是藥物的作用,他睡得很沉,呼吸都是悶的。
陳粟沒敢動。
次日清晨,陳粟躡手躡腳從瞿柏南懷里出來,給孫玉梅打電話。
接電話的是李幼寧,“陳姐姐。”
陳粟沉默了好一會兒,“網上的那些新聞,你看到了嗎?”
李幼寧嗯了一聲,“陳姐姐,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“我正在查。”
陳粟問,“師母不肯接我電話?”
李幼寧嘆了口氣,“本來最近她身體就不好,昨天晚上新聞出來之后,好多朋友都給她打電話,她折騰了一整晚,剛睡著。”
陳粟抿唇,“你放心,三天之內,我會解決好這件事。”
她掛斷電話,思量片刻后出門。
中午十一點,姜明珠剛上完畫畫課,準備和朋友出去吃飯。
陳粟早早等在樓下,靠在車旁抽煙。
見姜明珠出來,她掐滅煙走過去,站定在三人面前。
她看向姜明珠,“我們談談?”
姜明珠的朋友詫異,“明珠,她是你朋友嗎?我之前怎么沒見過?”
姜明珠有些心虛,生怕被陳粟拆穿,自己不是姜夫人親生。
“你們先去吃飯吧。”
她微笑道,“晚點我自己回畫室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