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紹文嗯了一聲,“看過了,開了藥。”
他一只手搭抵在額頭,一只手扯了扯領口,漏出自己優越的喉結和脖頸線條,還有鎖骨下方精心鍛煉的肌肉。
溫稚站在旁邊,盯著褚紹文看了好一會兒。
褚紹文見溫稚不但沒關心照顧自己,反而盯著自己看,有些不自在。
他眨了眨眼,“為什么盯著我一直看?”
溫稚好整以暇,“我覺得你現在這樣,不像是發燒了。”
“像是被人下藥了。”
褚紹文差點繃不住,但他面子上仍舊維持著假裝發燒的狀態。
他蹙眉,“發燒會導致全身發熱,這點常識你不懂嗎?”
溫稚抱著手臂,好整以暇往下睨了一眼,“原來你們男人發燒的時候,身體也這么不安分啊?”
褚紹文低頭看了一眼,耳根莫名有些謊被拆穿后的紅。
他持續嘴硬,“每個人的身體對溫度的耐受程度不一樣,有些人比較敏感,有些人則不會,都很正常。”
溫稚哦了一聲,“這樣啊,那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。”
瞿柏南掛斷電話后,目光落在陳粟身上。
陳粟察覺到視線,轉頭看他,“干嘛一直這么盯著我看?我臉上有東西?”
瞿柏南沒說話,眼眸卻逐漸漆黑。
“同情心能維持得了一時,維持不了一世。”
“用手段得來的感情,是不會長久的。”
褚紹文剛才電話里的話,在他心頭縈繞,久久不能散去。
半晌后,瞿柏南突然沉著臉開口,“停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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