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看著他的背影,有些憂心忡忡。
半個小時后,兩個人坐上了去醫院的車。
車內,瞿柏南手機響。
“瞿大總裁,”電話對面,褚紹文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,“早上電話打到現在了,你一個都不接,幾個意思?”
瞿柏南語氣淡淡,“有事嗎?”
褚紹文扶額,“沒事我給你打電話,我有病?”
他閉了閉眼,“我爸說褚家有一份合同,要跟瞿家簽,讓我找你。”
“沒空。”
瞿柏南看了眼坐在自己身側,安靜乖巧看窗外的陳粟,“我要去醫院復查。”
褚紹文愣住,“復查?你一個人?”
瞿柏南,“還有我老婆。”
褚紹文嗤,“你一個單身狗,哪里來的老”
褚紹文的聲音瞬間卡殼,“陳粟知道你生病的事了?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不是你告訴她的嗎?”
“胡說!”褚紹文第一時間否認,隔著電話一本正經,“你有自閉癥這件事,又不是我只有我一個人知道,你這是污蔑!”
褚大公子從小到大,說再多的慌那都面不改色。
唯獨這件事,他異常心虛。
人心虛起來,嗓門就會特別大。
瞿柏南捏了捏眉心,沒再追著問,“你把合同讓人送公司,我晚點回去簽。”
電話那頭,褚紹文沉默了好一會兒,“不對啊,這段時間你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了,她都對你愛答不理的,怎么無緣無故突然說要陪你去醫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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