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送出去后,陳粟道,“請維拉的設計費,最后多少錢,我轉給你。”
頓了頓,“上次你用房租做抵,股份占比已經夠多了。”
房租雖然不貴,但是公司小。
剛起步,就這么一直砸下去,公司說是瞿柏南開的也不為過。
瞿柏南挑眉,“你確定要轉給我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如果你不答應,以后我不會再接受你任何幫助。”
瞿柏南無奈妥協,“行吧。”
他把手機放回床頭,順勢把陳粟抱在懷中躺下。
“很晚了,該睡覺了。”
陳粟雖然知道這種時候不該說,但還是小小掙扎了下,“客房的床墊買回來新的了嗎?”
瞿柏南高挺的鼻梁抵在她后頸,不緊不慢的唔了一聲,“買回來了。”
陳粟抿唇,“那我去睡客房。”
她推開瞿柏南的手下床,他破天荒的沒有掙扎。
陳粟莫名有些失落,但還是去了客房。
夜晚,她吃過藥后,一個人躺在溫軟的床墊上,沉沉睡去。
再醒來,已經是次日清晨,陳粟翻了個身,發現腰間沉甸甸的。
她回頭,瞿柏南清晨熟睡的容顏跟她近在咫尺。
陳粟心跳漏了半拍,鬼使神差去摸他的眉骨,床頭柜瞿柏南的手機這時震動。
她慌亂縮回手,順勢拿起了手機接聽。
電話對面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,“瞿先生,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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