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主動趴上他的背。
陳粟原本想,瞿柏南會因為她各種作,而想回去。
但是沒有。
直到兩個人進了溫泉酒店,換了衣服,瞿柏南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個不字。
瞿柏南換好衣服出來,陳粟已經泡了進去。
她半趴在湯池旁邊,漆黑的長發被她隨手扎成了丸子頭,手臂和肩膀漏在外面,上面還有昨晚的痕跡。
瞿柏南眼眸暗了暗,脫掉浴袍走了進去。
陳粟本能后退,躲到一旁。
瞿柏南目光驟然沉下來,“躲我?”
“沒有,”陳粟語氣冷淡,“我就想好好泡澡。”
頓了頓,“怕你欺負我。”
陳粟從小到大說話都是比較溫順那一類,聲音也是,如今沒了平日里跟瞿柏南對峙的伶牙俐齒,看起來就像是溫軟的小白兔,讓人格外想欺負。
瞿柏南沉默了兩秒,“你過來,我不欺負你。”
陳粟懶拖拖睨了他一眼,“電視劇上,男主演也說自己只是抱會,什么都不做。”
瞿柏南覺得,陳粟有時候懟人真的挺厲害的。
“那我過去。”
他邁過湯池,朝著陳粟靠近。
陳粟第一反應就是再躲,她一臉防備的看著他,蹙眉,“你自己不能一個人泡嗎?非要抱?”
陳粟其實并不是真的怕瞿柏南對自己做什么,她只是在反抗。
反抗他把她關在度假酒店,不讓她走。
幾個小時前,她走出酒店后攔不到車,手機電話也沒信號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