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瞿柏南的聲音施施然響起,“不再多睡會?”
陳粟顫了顫睫毛,沒說話。
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,瞿柏南親了親陳粟的眉心,“今天我把時間都空了出來,剛好陪你在附近散散心。”
他掀開被子下床,套了睡袍打開門。
服務員端著早餐,“瞿先生,您要的早餐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讓服務員把早餐放在客廳的茶幾,隨后自己走進臥室。
陳粟已經起了,只有浴室傳來水聲。
半個小時后,陳粟裹了瞿柏南掛在一旁已經晾干的襯衫出來。
瞿柏南靠在門框看她,“可以吃早餐了。”
“不想吃。”
陳粟以為自己只要夠累,睡一覺醒來會好一點,但是那股情緒一直壓在心頭,怎么也無法散去。
她從瞿柏南身邊走過,徑直去了客廳。
她用桌上的電話聯系了前臺,讓給自己準備一套衣服。
瞿柏南從臥室出來,“這就要走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要工作。”
她現在只想忙起來,或者一個人待一會,好好排解排解自己的情緒。
瞿柏南看著她的背影,臉色明顯沉了下來,“心情不好的時候,想爬床就爬床,用完了就扔,陳粟,你當我是什么?”
瞿柏南很少連名帶姓的喊她。
除非生氣。
陳粟背對著瞿柏南,好半晌才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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