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的。”
陳粟回答的十分寡淡,她拿著毛巾去落地窗面前擦,被瞿柏南抓住手腕。
他把她拽到自己懷里,“不拿吹風機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吵。”
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,是很討厭吹風機的聲音的。
瞿柏南輕笑一聲,索性從陳粟手里搶走毛巾,仔仔細細的幫她擦頭發。
陳粟的皮膚白的過分,水珠順著發絲滴落在鎖骨上,然后蜿蜒進浴袍領口,帶著致命而不自知的性感。
瞿柏南喉結滾了滾。
陳粟突然開口,“你想了?”
瞿柏南擦頭發的動作頓住,“你想?”
陳粟不是很想。
但是之前瞿柏南不開心的時候,她總是會用這種辦法來安慰她。
后來有一次,她心情不好,也是如法炮制。
“不是很想,”她垂下眼瞼,聲音淡的很,“就是覺得,你千里迢迢浪費這么多時間來找我,我陪你想一想,你挺虧的。”
瞿柏南眼眸瞬間暗了下來,加重語氣,“陳粟。”
他捏住她下巴,“挑釁我?”
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,瞿柏南的呼吸落在陳粟臉頰,帶著熟悉又強烈的荷爾蒙氣息。
陳粟覺得自己原本郁悶的心情,因為這樣相處時的猛烈心跳,而得到了平復。
她遲疑了兩秒后,突然抬頭吻上了瞿柏南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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