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上藥的動作一頓,嗯了一聲,“輕微骨裂,沒有嚴重到動不了的地步。”
    他繼續上藥。
    陳粟直接推開了,她蹙眉看著瞿柏南,心情劇烈起伏。
    “瞿柏南,騙我有意思嗎?”
    虧她還擔心他,為了他留下來。
    瞿柏南喉結滾了滾,“最近這段時間,不管我做什么,你都不愿意理我。”
    陳粟冷笑,“所以,堂堂瞿大總裁就故意假裝自己生病,還讓醫生幫著自己打了石膏,就是為了騙我?”
    “沒騙你,”瞿柏南啞聲,“我的確受傷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受傷了,但是沒到打石膏的地步。”
    陳粟轉頭看向李燁,“停車!”
    李燁聞,小心翼翼看了眼瞿柏南,不自然道,“二小姐,瞿總的胳膊的確是受傷了,醫生說了要靜養的,打石膏也只是為了好的快一點。”
    陳粟沒說信,也沒說不信。
    她直接道,“我還要去畫廊,你直接送我過去吧,我就先不去淺水灣了。”
    李燁隔著后視鏡,看了眼瞿柏南。
    瞿柏南捏了捏眉心,妥協道,“開車去畫廊。”
    李燁點頭,調轉車頭。
    一個小時后,車輛在畫廊停下,陳粟頭也沒回,直接下車走進畫廊。
    瞿柏南坐在車里,捏了捏眉心,臉色露出疲憊。
    “你去幫我查件事。”
    他啞聲,“好端端的孫玉梅怎么會突然出現,還知道我和粟粟拍下了李皋青的畫,這里面一定有問題。”
    李燁頷首,“我這就讓人去查。”
    畫廊新進了幾幅畫,陳粟走進去的時候,有幾個實習生正在幫忙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