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時后,陳粟和瞿柏南吃完飯,從別墅出來,前往拍賣會。
    陳粟睨了眼瞿柏南的胳膊,發現他的石膏拆了。
    她蹙眉,“你石膏怎么拆了?”
    “不方便,”瞿柏南道,“醫生說是骨裂,不用打石膏也可以,只是康復比較慢。”
    陳粟哦了一聲,沒再問。
    去拍賣會的路上,瞿柏南解釋,“這次拍賣會,是十字會和榮寶齋聯合舉辦的扶貧捐贈,屆時所有收入都會捐給貧困山區,一會兒去了拍賣會,你選你喜歡的就行,錢的事你不用管。”
    話雖然是這么說,但是在進去拍賣會之前,陳粟還是給溫稚打了電話。
    拍賣會現場,衣香鬢影。
    陳粟和瞿柏南走進門,期間一個學生頭的女生從兩人面前走過,猝不及防撞在了瞿柏南身上。
    女孩內疚后退,趕忙低頭道歉,“這位先生對不起!我不是故意撞您的!”
    女孩抬頭,一雙眼睛清純又無辜。
    瞿柏南覺得眼熟,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到過。
    等回神,陳粟已經落座。
    這次拍賣來的人很多,坐在陳粟旁邊的就是兩位五十多歲的老者。
    “你聽說了嗎?這次拍賣會上,好像有九皋客的畫呢!”
    “你們也收到消息了?”
    “早收到了,而且我還聽人說,這個九皋客好像就是之前新聞上意外離世的,港城大學的美術系教授,也不知道真的假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說的那個教授我知道,就是猥褻學生的那個對不對?”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    酒杯摔碎的聲音,響起在眾人面前。
    陳粟目光冷颼颼的朝著三人看去,“這里是拍賣會,你們要想嚼舌根,就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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