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拽著瞿柏南回到臥室,并且找了換洗衣服。
    “你要洗個澡嗎?”
    她挑眉,“或者擦擦身體之類的?”
    瞿柏南喉結滾了滾,剛準備開口,陳粟率先道,“忘了你的石膏不能碰水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不洗了,直接換吧。”
    她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,隨后走到瞿柏南面前,幫他解襯衫紐扣。
    陳粟的指尖白嫩纖細,解扣子的時候,指尖時不時碰到瞿柏南胸膛的肌肉。
    他不由悶哼出聲,“粟粟。”
    陳粟嗯了一聲,懵懂抬頭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瞿柏南看著她那雙無辜的眼眸,心頭欲念翻涌。
    他轉頭看別處,“沒事,你繼續。”
    陳粟哦了一聲,幫瞿柏南把襯衫整個脫了下來,然后手往下抵在了他的皮帶上。
    瞿柏南滾了滾喉結,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。
    陳粟本能縮回手,“你自己解吧,解開后我再幫你換。”
    瞿柏南啞聲,“那里面的呢?”
    陳粟沉默了兩秒,莫名有種瞿柏南在借著受傷的名義,跟她接觸的即視感。
    她索性一股腦,直接幫瞿柏南把衣服剝了下來,三下五除二換好。
    但是在提褲子的時候,她的手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。
    然后,瞿柏南有反應了。
    她縮回手,臉頰瞬間紅透,“衣服在床邊,你自己換。”
    她轉身,徑直離開臥室。
    陳粟一個人在沙發站了許久,直到送外賣的把晚飯送進門,瞿柏南還沒從樓上下來。
    她有些擔心,直接上樓推開了門,“哥?你衣服還沒換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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