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目光明顯滯住,“母親?”
趙越深嗯了一聲,“你看過之前的狗血韓劇嗎?”
陳粟,“”
見陳粟一臉懵,趙越深補充,“就是那種,女主本來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,結果跟女配的母親恰好在同一家醫院生產,導致兩人抱錯了孩子。”
陳粟再度陷入沉默,“你的意思,我是那個被抱錯的千金小姐?”
“可以這么說。”
趙越深挑眉,“你還記得之前你賣出去過一幅畫嗎?”
陳粟點頭,“你說的是那幅《孽女》?”
“嗯,”趙越深幫陳粟倒了杯酒,“當時姜文森看到你那幅畫的時候,覺得你的那幅畫筆觸跟姜夫人十分相像,就找人調查了你的資料。”
陳粟這會兒徹底不說話了。
趙越深靜靜的看著她,“是不是一時間難以接受?”
不是難以接受,是沒想到。
在陳粟的記憶中,陳父和陳母其實也是愛她的。
只是歲月蜿蜒亢長,過往的記憶早就被新的記憶一點一點覆蓋,她記得最多的人,還是瞿柏南。
陳粟盯著酒杯里猩紅的液體,又有種想抽煙的沖動。
她忍住了。
趙越深道,“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?”
陳粟搖頭,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平靜,“你還有什么想吃的嗎?”
趙越深挑眉,“這些都是給你點的。”
陳粟這才看向餐桌,發現餐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她喜歡的菜式,她哦了一聲,“我是來請你吃飯的,你要是不點你自己喜歡的,可沒有下次了。”
陳粟這次之所以答應吃飯,不過就是為了感謝之前趙越深的幫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