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瞿母根本不相信,“她在我們家好吃好穿的,怎么會自殺!”
“心理疾病跟有沒有錢和物質基礎,從來就沒有必然關系。”
白若棠眼神平添了幾分銳利,“瞿夫人好歹也是正兒八經學校畢業出來的,這么簡單的道理也不懂?”
瞿母難堪至極,正準備開口,瞿父悶悶咳嗽了一聲。
“粟粟得抑郁癥的事,我們的確不知情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資料翻看后,沉默了兩秒看瞿柏南,“這件事你知道嗎?”
瞿柏南本能垂下眼瞼,“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。”
瞿父沉默了兩秒,皺眉,“嚴重嗎?”
“你們不用再假惺惺了,”白若棠直截了當,“這段時間該調查的我都調查了,我女兒在你們家過的事什么日子,我一清二楚。”
“這次之所以過來,不過是告訴你們一聲,僅此而已。”
白若棠起身,目光從瞿母面前掃過,“既然你們家保護不好我女兒,那我這個做母親的,不介意親自當她的靠山!”
她踩著高跟鞋,從容離開。
別墅內瞬間恢復安靜,反應過來的瞿母氣不打一出來。
她直接把桌子上的資料丟到了地上,“隨便幾張紙,就能肆無忌憚騎到我頭上!真是氣死我了!”
她轉頭看向瞿父,“剛才她說話,你為什么一聲都不吭?該不會跟我結婚多年,還對她舊情難忘吧?”
瞿父一臉不耐煩,“你又來了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
瞿母氣的臉色鐵青,“戳到你心思了?”
瞿父起身,“你怎么還是這么疑神疑鬼!我都跟你說了,我跟她只是同門師兄妹的關系,而且當年跟你結婚后,我就跟她斷了往來,我要真跟她有什么,我為什么要跟你結婚?”
瞿母眼睛瞬間紅了,“你終于承認了?我早該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