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稚跟服務員點了菜后,見陳粟一直盯著自己,嘆了口氣。
“是我干的。”
她解釋道,“褚紹文答應我,說會給沈知微一個教訓,你放心,他有分寸,不會把沈知微怎么樣的。”
陳粟皺眉,“溫溫,這件事你不該插手。”
溫稚點頭,“理論上是這樣,但是有些時候吧,我忍不住。”
她托腮笑瞇瞇看陳粟,“你應該會原諒我的哦?”
陳粟沒說話。
服務員這時上了早餐,溫稚主動把粥推到陳粟面前,“你嘗嘗,這家店我之前跟褚紹文來吃過兩次,味道真的很不錯!”
陳粟看著粥碗,“你能聯系上褚紹文嗎?”
溫稚搖頭,“他跟我分開后,手機就關機了,怎么了?”
“我想讓褚紹文把沈知微放了。”
陳粟道,“江曉月的錄音我已經拿到了,律師我也已經準備找了,這件事最好的解決辦法,是用法律,我不希望你們牽扯進來。”
一個失去雙腿卻還能理智到,把責任污蔑給她的人。
很難想象,她瘋狂起來會到什么地步。
陳粟不敢賭。
溫稚嘆了口氣,經過了短暫思考后,拿出自己的手機,“那我給他打電話試試吧,看看他接不接。”
她找到褚紹文的電話,打過去,對方很快就接了。
“出來了?”
溫稚嗯了一聲,“沈知微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還行,”褚紹文坐在郊外別墅的沙發,看著手里監控視頻中,被嚇暈過去的沈知微,“就是出了一點小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溫稚瞬間緊張起來,“該不會”
“沒死,”褚紹文直截了當,“就是嚇暈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