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稚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,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動。
“那現在要怎么辦?”
“還是老辦法,”醫生道,“我開了藥,你讓她按時吃,然后一周固定來我這里做兩次催眠診療。”
他叮囑,“記住了,這個藥雖然效果比之前的好,但是副作用很大,一定不能跟之前一樣加倍劑量吃,不然會對腎臟造成很大負擔。”
溫稚看著陳粟的背影,心頭仿佛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陳粟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,才等到溫稚出來。
“怎么這么久?”她詢問。
溫稚撇嘴,“這不是幫你拿藥,你剛才出來都忘了。”
陳粟看著溫稚手里的藥,這才恍然似的哦了一聲,“我還真忘了。”
她接過藥,塞進自己包里,去攔出租車。
司機師傅問兩個人去哪兒,陳粟搶先道,“西園小區。”
溫稚怔了半秒,“不是說要去吃飯嗎?”
“啊?”陳粟后知后覺,有些懊惱,“怎么回事,我最近記性怎么這么差。”
溫稚看著一臉無辜看著自己的陳粟,好半晌才嘆了口氣。
不多時,兩人抵達餐廳,點了一桌子菜。
溫稚一點胃口也沒有,反倒是陳粟似乎真的餓了,吃得很多。
溫稚托腮看她,有些擔心,“粟粟。”
陳粟挑眉,“嗯?”
溫稚深吸了一口氣,“沒什么,吃吧。”
溫稚原本是想問,沈知微把這件事捅到網上,陳粟的生活肯定會受到影響,還好她已經畢業了,不然十有八九都得在學校掀起軒然大波,她接下來要怎么辦,但是忍住了。
一個小時后,兩個人吃完飯出來,溫稚一眼看到褚紹文的車停在門口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