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耳尖紅透,嘴硬道,“這是兩碼事。”
“是么。”
瞿柏南并沒有就此松手,反而把陳粟抱放在了自己的腿上,一點一點吻她的下顎和鎖骨,然后是
陳粟覺得自己要瘋。
每次她嘴硬的時候,瞿柏南從來都不會強迫她。
而是引誘。
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,以至于輕而易舉的撩撥,足以掀起巨浪。
陳粟最后只能破碎的咬著瞿柏南的肩膀,一邊罵一邊哭。
期間,她把自己能說出口的所有臟話都罵了出來,可得到的卻是瞿柏南一不發的強勢主動。
陳粟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已經是次日下午。
緊閉的窗簾有光透進來,落在坐在床邊的瞿柏南身上。
他摸了摸她的臉,“醒了?”
陳粟顫了顫睫毛,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自己做完是怎么暈過去的。
她卯足勁推開他的手,坐起身的時候發現根本動不了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把她扶抱了起來,“想做什么,我幫你。”
“是去洗手間,還是想喝水?”
陳粟冷笑,“我想殺人。”
瞿柏南哼笑,“要刀嗎?我幫你拿?”
陳粟深吸了一口氣,“我想去洗手間,你放開我,我自己去。”
話落,瞿柏南直接把她抱了起來。
陳粟重復,“我說我可以自己去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我不想看到一個掉進馬桶里,還需要我撈出來洗干凈的人,跟我住在一起。”
他說的煞有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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