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這次的車禍,我說過不是我做的,你也不相信。”
她緩緩吐出一口氣,“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冷靜,可在這種事情上你也能這么理智,我是沒想到的,所以我想我們兩個,應該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兩個感情上不能契合,靈魂上無法溝通的人,是沒辦法長久在一起的。
更何況,他們還受到現實的各種阻隔。
陳粟說的口干舌燥,到了最后幾乎喪失了對話的力氣。
她閉了閉眼,“該說的我都說完了,沒什么事你出去吧,我想一個人待會。”
瞿柏南坐在床邊沒動。
陳粟索性沒理他,自己躺在了床上,背對著他。
病房里,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直到床邊男人的身形起身,離開病房,關門聲響起,陳粟緊繃的精神才總算是有了些許松懈。
她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,一夜無眠。
陳粟住院了整整一周,期間瞿柏南幾乎每天都在。
一開始她讓他走,他不聽。
到了后面,陳粟索性把他當苦力,讓他幫自己補辦了新的手機卡。
她一邊登陸自己的賬號,一邊用腳踹瞿柏南。
“我受傷地方的監控還沒查出來嗎?”
瞿柏南低頭看了眼不輕不重踹在自己大腿上嫩白的腳,喉結本能顫了顫,“那段地方是郊外,沒有監控。”
陳粟皺眉,“那條路前面通往市區,后面靠近景區,也沒有監控?”
瞿柏南側眸看她,“你就這么著急看監控?”
“不然呢?”陳粟不以為然,“我都已經找到了能證明我沒有撞沈知微的證據,但是被人給截胡了,要不是你攔著不讓我離開醫院,東西我早拿回來了。”
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了兩天,十有八九對方已經把她的錄音銷毀了。
見瞿柏南不吭聲,陳粟氣不打一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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