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溫溫和和的托腮看他,“車禍的事到現在都沒有結果,以沈知微的性格,十有八九都會抓住你這根唯一的救命道菜。”
“她是不是說,想要跟你結婚?否則就讓我坐牢?”
瞿柏南鏡片下的眸,攏皺加深,“我不會跟她結婚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“可是當時車禍現場,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。”
瞿柏南語氣明顯加重,“粟粟。”
“你喊我多少遍也是一樣,”陳粟黑白分明的眼眸,一眨不眨的看著他,“這件事早在車禍發生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是死局了。”
又或者說,他們一起去商場買戒指的錯覺,是她一時心軟。
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。
瞿柏南靜靜的盯著她看了兩秒,“所以粟粟,你想說什么?”
陳粟微笑,“你喜歡沈知微嗎?我記得之前你說過,你不喜歡她。”
“既然不喜歡,那么就不要犧牲自己的婚姻。”
陳粟一字一頓,“哥,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,這場游戲,到此為止吧。”
其實早在李教授出事的時候,陳粟心里就已經有了決定。
只是一點一點拖到現在,才說清楚而已。
這場愛情犧牲的人太多,越往下走兩個人越是傷痕累累。
她甚至不知道,前面還有多少艱難險阻等著他。
好像每走一步,都如履薄冰。
瞿柏南鏡片下的眸似乎蓄起暴風雨,但很快趨于平靜,“婚禮的事情我已經讓李燁在準備了,下個月怎么樣?”
陳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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