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中,沈知微坐在c位,捧著蛋糕,笑的甜美。
陳粟覺得那笑容實在是刺眼。
在她害了別人的性命之后,她竟然還可以這么心安理得的過生日。
一種最直接的仇恨在陳粟心里滋生,最后變成行動。
她掀開被子下床,目光落在茶幾上。
上面放著瞿柏南的車鑰匙。
陳粟幾乎想都沒想就拿起,直接走出醫院。
去夜笙的路上,許是因為深夜,一路暢通無阻。
沈知微發完朋友圈后,就神情怏怏的坐在包廂沙發,表情十分沮喪。
有好友問,“今天生日,怎么這么不開心?”
另一個人回,“還不是因為陳粟,她污蔑說是知微害死的李教授,瞿母打電話跟知微中午約見面,旁敲側擊警告了好一通,要我說這個女人就是賤的慌,干嘛非要攪和自己哥的婚事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!”
“能怎么想的,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唄,知微長得好看,家里又有錢,不像陳粟,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,要不是瞿家大發善心,估計她現在還在孤兒院玩泥巴呢!”
沈知微表面溫婉端莊,實際上心里十分敏感。
她交的朋友,都是捧高踩低的主。
不過沈知微不在意這些,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喜歡聽漂釀話。
她笑著打圓場,“好了,你們別這么說,粟粟可能就是被柏南慣壞了,等以后我成了瞿太太,她肯定就對我改觀了。”
眾人跟著笑,“沒錯,知微你和瞿總簡直天生一對!陳粟再怎么鬧,也是沒用的。”
沈知微因為瞿母警告而生氣的臉上,終于露出笑容。
“今天我生日,大家盡情消費。”
她勾唇,“我買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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