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園外除了瞿柏南的紅旗國禮外,還有一輛家用邁巴赫。
瞿母見他抱陳粟出來,臉色鐵青。
“瞿柏南!”她撐著傘,溫和優雅的五官帶著幾分溫怒,“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知微的生日,你不陪著她,反而過來參加什么葬禮,是不是陳粟讓你來的?”
瞿柏南充耳不聞,只把陳粟抱上車,繞過車前準備上車的時候,看了眼瞿母。
他突然走到瞿母面前,“媽,您就那么想要沈知微嫁過來嗎?”
瞿母冷哼,“那當然了,知微是我看著長大的!”
“呵,”瞿柏南冷笑,“那您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場葬禮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瞿柏南垂下眼瞼,聲音冷漠至極,“沈大小姐在李教授即將醒來的時候,特地去了一趟他的病房,之后李教授就去世了。”
“媽,您猜一下,沈大小姐當時在醫院,跟李教授說了什么?”
瞿母臉色登時鐵青,“你胡說!知微怎么可能做這種事!”
“有沒有做,她自己心里知道。”
瞿柏南捏了捏眉心,聲音里滿是冷漠,“這門婚事,我不會再繼續下去,等忙完粟粟的事,我會跟沈家退婚。”
“你!”瞿母惱怒不已,“瞿柏南!你知不知道瞿家和沈家在上一輩就有生意往來!這門婚事要是退了,影響有多大嗎?”
“不管影響多大,我都要退。”
瞿柏南目光灼灼,“媽,我是您兒子,您盼著我結婚我能理解,可是如果我的婚姻對瞿家來說,只是壯大家族的工具,那我還真就要想想,你和我爸這么多年對我苛責的要求,到底是因為我是您兒子,還是因為我是你們最趁手的工具了。”
他轉身,三步并作兩步上車,驅車離去。
瞿母站在原地,身形有些站立不穩,她深吸了一口氣,掏出手機找到沈知微的電話打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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