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看著陳粟白凈無辜的臉蛋,一顆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抓住了。
他站在副駕駛旁,一只手撐在車門上,一只手捧著陳粟的臉,輕聲細語道,“粟粟,哥錯了,哥不該瞞著你。”
“別跟我生氣了,嗯?”
陳粟睫毛顫了顫,冷淡的推開了他的手,“我想回去休息。”
瞿柏南手在空中僵了半瞬,“好。”
他幫陳粟系好安全帶,隨后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。
一個小時后,車輛停在淺水灣。
瞿柏南把陳粟從車上抱下來,原本想幫陳粟放水洗澡,卻看到了陳粟手指的紅腫。
他蹙眉,“怎么弄的?”
陳粟沒吭聲,整個人就像是呆滯的木偶娃娃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起身拿了藥箱,蹲在她面前幫她處理傷口。
陳粟還是沒動。
平日里黏在他跟前,受傷了都要哭著讓他吹的小女人,此時此刻就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,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處理完傷口,瞿柏南有些心慌,“陳粟,說話。”
陳粟回神,抽回了自己的手,“我想洗澡。”
見她回應,瞿柏南松了口氣,他跟哄小貓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我去幫你放洗澡水,你別亂跑。”
他起身,走進浴室。
再出來,臥室空空如也,哪里還有陳粟的影子。
瞿柏南慌張下樓,期間路過客房,發現原本開著的門被合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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