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站在原地沒動,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。
“我想自己去李家。”她道。
瞿柏南掛斷電話走到她面前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陳粟蹙眉,“不要,我想自己一個人去。”
瞿柏南沉默了好一會兒,最后還是妥協道,“我開車送你過去,然后在門口等你。”
陳粟沒說話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“粟粟,這已經是我能做出來的最大讓步了,你一定要因為這件事跟我在這里浪費時間嗎?”
“好,”陳粟終于松口,“你送我去。”
下午五點,瞿柏南開車送陳粟去李家。
路上,陳粟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,一不發。
她就像只被奪走了靈魂的布偶貓,靈動的眼神也有些空洞,瞿柏南有些受不住她這樣安靜,開口道,“粟粟,你說句話。”
陳粟沒吭聲。
瞿柏南抓著方向盤的手收緊,聲音明顯加重,“陳粟。”
“我不想說。”
陳粟轉頭看瞿柏南,聲音也帶著幾分冷漠,“我們的事,等我去了李家再說,不然現在說的結果,只會是吵架,如果你想的話。”
瞿柏南鏡片下的眸暗了暗,最后還是嘆了口氣。
半個小時后,車輛在李家停下。
李教授和孫玉梅夫妻年少相識,兩個人住的房子是港城的老房子,但是因為臨近學校,所以特別翻修過。
陳粟率先下車,“你在這里等我,或者自己先回去,不要跟上來。”
瞿柏南沉默了兩秒,還是跟了上去。
陳粟停下腳步,看著緊緊跟在自己身后的瞿柏南,生氣道,“我說了我自己進去,你別跟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