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粟粟,你冷靜點。”
他扣著她的后頸,額頭緊貼她的額頭,“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,死因我一定會告訴你的,但是前提是,你要冷靜,不然我怕你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。”
陳粟掙扎無果,眼眶幾乎猩紅,“瞿柏南,你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?”
陳粟在瞿家多年,除了瞿柏南之外,沒有其他親人。
她唯一且最重要的長輩,就是李教授。
她閉了閉眼,眼淚毫無征兆的落下來,“好,我冷靜。”
“你先放開我,我現在要去醫院。”
瞿柏南眸光微頓,“李教授昨天出的事,今天一大早已經送去殯儀館火化了,明天會在李家舉辦葬禮,你去了醫院也見不到人。”
陳粟愣住,隨后笑了,“為什么?”
瞿柏南錯愕,“什么?”
“為什么我明明可以見到李教授最后一面,你要攔著我。”
她的眼神固執且倔強,完全沒了之前看瞿柏南的時候,情意綿綿的姿態。
她抓住瞿柏南的衣領,聲音難掩哽咽,“哥,你和李教授都是我在這個城市,最最好的親人,為什么發生這么大事情,我今天才知道?”
李教授在出事的時候,她竟然在逛街。
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逛街。
怎么可以。
陳粟的眼底滿是悲愴,看著瞿柏南的時候,只剩下質問。
瞿柏南唇瓣翕動,好半晌才啞聲,“是我的錯,你怪我,不要為難自己,好不好?”
他親了親她的唇角,“你先把心情調整好,我再陪你去李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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