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蹙眉,“我的意思是,我這人算不上什么好人,表面看著乖,可實際上抽煙喝酒飆車我什么都干過,我的生活跟你的生活完全不一樣,我也沒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,你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這么多感情。”
陳粟的長相雖然是無辜的清純臉,可冷淡的時候卻沒有表情。
她就像是旁觀者,看著他發瘋。
宋明嶼執拗的抓住陳粟的手,似是要得到答案,“那如果沒有瞿柏南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你沒有先喜歡上瞿柏南,你會考慮我嗎?”
他認真的看著她,“或者說,如果從小到大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,你會先愛上我嗎?”
陳粟目光頓了兩秒,推開他的手,“人生沒有如果。”
宋明嶼的手垂落,人的精氣神也跟著散掉了。
“為什么?”他苦笑,“明明我們從小也是一起長大的,你還記得小時候,我被人欺負,你護在我面前的樣子嗎?”
“我那時候就在想,一只小兔子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勇氣。”
“等我長大,我一定要把這只兔子據為己有。”
“可是可是你怎么能喜歡上別人呢”
宋明嶼的眼眸發紅,聲音也帶了哭腔,“明明我們才是最應該愛上彼此的人。”
陳粟沉默了半秒,轉頭朝著廚房看了一眼。
瞿柏南并沒有在做飯,反而背對著她靠在料理臺上抽煙。
稀薄煙霧中,他挺拔的身形清晰又模糊。
“我告訴你為什么。”
陳粟轉頭看向宋明嶼,聲音一字一頓,“沒有一只兔子天生就會保護另一只兔子,除非這只兔子曾經被一只狼保護過。”
宋明嶼愣住,“你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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