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目光一頓,完全沒有事情被察覺的尷尬,“媽,我都成年了,跟誰在一起還需要跟您報備嗎?”
如果放在平常,瞿母早就急頭白臉質問了。
她看了眼沈知微,壓下自己的脾氣,“你跟我出來,我有話跟你單獨說。”
瞿母走出病房,在走廊盡頭站定。
走廊盡頭剛好靠近抽煙區,瞿柏南靠在欄桿上,滂沱無人點了根煙。
“您想跟我單獨說什么?”
瞿母鐵青著臉,“你昨晚是不是跟陳粟在一起?”
瞿柏南目光一頓,隨即嗯了一聲,“您兒子正年輕,把持不住很正常。”
“你!”瞿母氣的差點臉色羞紅,“瞿柏南!我看你真是瘋了!天底下那么多女人,你隨便跟誰睡我都不會有意見,可為什么偏偏是陳粟!”
明明早就知道兩個人已經做到了這一步,偏偏瞿母還是不信邪。
瞿柏南隔著稀薄的煙霧,對上瞿母的眼睛。
“為什么不能是她?”
他的嗓音沉啞至極,“這個世界上,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。”
瞿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“你什么意思?”
瞿柏南輕笑一聲,低頭彈了彈煙灰,“媽,我想娶她。”
他的聲音不深不淺,剛剛好傳進瞿母的耳朵,巨大的刺激讓瞿母幾乎站立不穩,險些背過氣去。
“瞿柏南!我看你真是瘋了!”
她扶著欄桿,勉強讓自己站穩,“我告訴你,只要我在瞿家一天,我就不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!你死了這條心!”
瞿柏南頗為懶散的彈了彈煙灰,“您同不同意,重要嗎?”
瞿母愣住,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