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嶼眼神勤懇,陳粟隔著青白色的煙霧,對上了他深情的眼眸。
她有一瞬間的恍惚,但很快轉頭看別處。
“我只看結果,不信承諾。”
陳粟彈了彈煙灰,“這門婚事,到此為止吧。”
陳粟掐滅煙,轉身回到客廳。
瞿父和瞿母聊了沒幾句,就提議一家人一起吃飯,陳粟和宋明嶼自然而然的被安排到了鄰座的位置。
陳粟權當沒看見,只扶起自己面前的筷子。
剛準備夾菜,宋母這時搶先夾了陳粟喜歡吃的蘆筍,放在她碗里。
“粟粟,之前的事是我不對。”
她笑道,“你和明嶼明明彼此喜歡,我卻說出那種混帳話,你從小就乖巧懂事,應該能理解我的對不對?”
陳粟看著碗里的蘆筍,眉心微皺。
她放下筷子,“如果所有的傷害,都能用對不起來彌補的話,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警察了。”
瞿母瞬間臉色鐵青,“陳粟,你怎么說話呢!”
“我只是正常說話而已,瞿阿姨您大可不必這么生氣。”
陳粟從容的把蘆筍夾起,丟進了一旁宋明嶼的碗里,“宋阿姨上次在醫院,可是特別說了,我是瞿家拉不上臺面的養女,如果跟我結婚后,對她兒子工作上沒有助力,他們就會跟我離婚。”
她放下筷子,笑瞇瞇托腮看向瞿母,“瞿阿姨,扶貧扶也要扶懂得感恩的人,您難道真的覺得現在這種情況,這門婚事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?這不是打您的臉嗎?”
“要我說,這門婚事還是算了吧,您覺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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