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可以嗎?”
大概是三年前,也是這樣的夜晚,瞿柏南忙完工作回家,結果突發高燒。
陳粟手忙腳亂給他熬粥,最后還燙到了手。
瞿柏南當時心疼到不行,仔仔細細的給陳粟燙傷的手指里里外外頭涂了三遍,從那以后,陳粟就再也沒下過廚。
她抿唇,“可以啊,就是我做飯不太好,你別嫌棄就行。”
瞿柏南有些疲憊的用下巴蹭了蹭她,“不嫌棄,我的粟粟做什么都不嫌棄。”
兩個人的距離很近,陳粟甚至可以看到瞿柏南下巴的胡渣。
有一瞬間,她的心又開始失了節奏。
她推開瞿柏南的手,“那你等我半小時,我做好喊你。”
陳粟其實不喜歡做飯,但是自從瞿柏南那次生病后,她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在下次瞿柏南生病的時候,能照顧好他。
畢竟之前每次她生病,他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伺候。
就差替她上廁所了。
所以她后來纏著溫稚,在溫家禍害了不少食材,最后做的飯菜才勉強入口。
如今許久沒做,陳粟有些手生。
等她手忙腳亂,用冰箱里僅有的食材煮了一份山藥小米粥。
煮好后,她端著走進臥室,剛準備開口,發現瞿柏南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。
他躺在沙發上,因為身高的原因,腿比沙發長太多,于是就只能曲起一條腿,另一條腿搭在地上。
陳粟走過去,幫他把眼鏡摘掉,這才發現他眼底有不少烏青。
察覺到動靜,瞿柏南迷迷糊糊睜開眼,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,“做好了?”
陳粟點頭,“你最近工作很忙嗎?”
瞿柏南看著陳粟精致小巧的臉蛋在自己跟前,順勢就把她抱進了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