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玉梅其實并不討厭李皋青認陳粟當徒弟,但是也提不上多喜歡。
如今李皋青因為陳粟遭受無妄之災,她自然生氣。
陳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,沒有任何意義。
她從自己的包里找到之前賣畫打打錢的卡,放在了床頭柜,“師母,我知道我現在做什么都彌補不了,這卡里的錢不多,您先拿著給李老師治病,您放心,這件事我一定會給您個交代。”
說完,沒等孫玉梅開口,陳粟轉身就往外走。
“站住!”
孫玉梅拿起卡,直接走到陳粟面前,把卡塞進她手里,“不是給了錢就算交代的,你欠他的,還是等他醒來自己還吧。”
陳粟看著掌心的卡,內心復雜。
她這個師母嘴雖然硬,但也不是真的不講理。
陳粟從醫院出來,在門口站了許久,才掏出手機給溫稚打電話。
二十分鐘后,溫稚開著一輛屎黃色的保時捷718,十分惹眼的出現在醫院門口。
她摁下按鈕,車門自動打開,“上車。”
陳粟坐上車,系安全帶的時候問,“你新買的?”
“褚邵文的。”
溫稚手搭在方向盤上,“現在想去哪里?去我哪里還是西園小區?”
陳粟想了下,“淺水灣吧。”
溫稚點頭,“得嘞。”
車輛發動,去淺水灣的路上,溫稚問到了江曉月。
陳粟這才想起來,瞿柏南給了她一份,關于江曉月過往履歷的資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