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轉身往外走,身后響起瞿柏南的聲音。
“你不能動她。”
他撐坐起身,手肘搭在膝蓋上捏了捏眉心,好半晌才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“粟粟,聽話。”
“聽話?”陳粟笑了,“好哥哥,昨天晚上是你說的,我可以對沈知微動手,這么快就忘了?”
瞿柏南皺眉,“我是說過,可前提是不能影響到你自己。”
陳粟微笑,“你放心,我不會影響到我自己的。”
沈知微越是想看到她憤怒,她越是不會讓她如愿。
醫院病房,沈知微看著陳粟發來的照片,鐵青著臉把手機砸了出去。
沈母剛好拎著保溫盒進來,手機砸裂在她腳下。
她嚇了一跳,“怎么了這是?大清早誰惹你了?”
“還能是誰!”沈知微氣的咬牙,“陳粟這個賤人,做的事真是讓人惡心!”
沈母不解的撿起手機,看到消息的瞬間,腦袋直充血。
照片中,瞿柏南赤裸著上半身被女人壓在身下,兩個人密不可分。
他的下顎優越,脖頸青筋暴起,一側肩膀還帶著齒痕。
雖然沒漏臉,沈母卻還是一眼看出來了是瞿柏南。
知微姐姐,我哥哥體力真的很好,就是可惜他答應我,說只要我不愿意,他就一輩子不碰你,哪怕你們結婚。
守活寡的日子,恐怕不好受吧?
陳粟發的消息,幾乎是抓著沈知微的痛點戳。
沈母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,手里的保溫盒都掉在了地上。
她揉了揉眼睛,“他們兩睡了?”
沈知微冷笑,“早在四年前,陳粟就爬到柏南床上了,她那個狐貍精,表面清純,背地里比誰都騷!別說是柏南,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