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耳邊傳來男人揶揄的輕笑聲,她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耍我?”
瞿柏南哼笑,“沒有,腿真的疼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,落在了自己膝蓋靠近小腿骨的位置,輕輕摁了摁。
陳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,鋼板拆除過后,縫針的紋路。
瞿柏南看她,“感覺到了嗎?”
陳粟指節蜷縮了下,覺得自己心臟抽疼的厲害。
“活該!”她抽回手,哼了一聲,“讓你受傷了還抱我!”
瞿柏南看著陳粟嬌嗔為他擔心的模樣,低低嘆息出聲,“我的粟粟真是長大了,心一次比一次狠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,把她重新拽進懷里。
“哥錯了,嗯?”
陳粟整個人猝不及防緊貼著瞿柏南的胸膛,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。
從小到大,只要遇到生氣哄不好的情形,瞿柏南總是會放低自己的姿態,用一副示弱的表象出現在她面前。
四年前起更甚。
他每次以退為進,得寸進尺的結果,就是陳粟被他摁在床上好一頓欺負。
這次跟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陳粟原本是不想順著他的,怎奈近一個月的清心寡欲,加上礙于瞿柏南腿上的傷,她連掙扎都下不了重手。
這一幕在瞿柏南眼里,完全就是欲拒還迎。
他把陳粟緊緊擁入懷中,一點一點的親吻她,將她拆入腹中。
陳粟最后軟嗒嗒趴在瞿柏南肩膀,紅著大半張臉,聲音碎到不行,“措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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