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皺眉,“粟粟,沈知微不值得你動手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“好哥哥,我還真是感謝你的坦誠啊。”
他連欺騙她的話,都不屑說。
陳粟有時候很喜歡他的坦誠,可有時候,卻會因為他的坦誠而覺得諷刺。
她掙脫開瞿柏南抓著自己的手,低頭咬開綁著手腕的領帶,把領帶氣惱的丟在了瞿柏南的臉上。
“你自己玩吧,不行了去夜笙找女人幫你,我不奉陪了!”
她起身從瞿柏南身上下來,整理好衣服彎腰去開車門。
手剛碰到車門,就被男人攔腰抱了回去。
陳粟重新坐回瞿柏南腿上,她又羞又惱,“你放開我!”
瞿柏南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耐著性子親了親她的下巴,“好粟粟,你想要什么要求都可以提,只要不對沈知微動手,不值得,嗯?”
沈知微有個堂哥,從小在東南亞長大,性子橫的很,無人能敢惹。
加上他十分疼愛自己的妹妹,如果沈知微出了什么事,沈家上門找麻煩瞿柏南眼皮都不會動一下,可唯獨這個堂哥
沒有人知道,一個不講規矩和法律的人,會做出什么事來。
他不敢拿陳粟去賭。
陳粟沉默了兩秒,“什么要求都可以提?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陳粟盯著瞿柏南看了半分鐘,突然笑了,“我要你不能和沈知微結婚,能做到嗎?”
“可以,”瞿柏南沒有絲毫猶豫,“年底之前,我會取消和沈家的婚約。”
做生意講究的是利益往來,整個港城想跟瞿家做生意的比比皆是,只不過沈家相對來說比較穩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