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小姐剛才的確跟我一起下樓的。”
他面色坦然,“她從書房出來就碰到了我,我有些關于畫上的事好奇,就多跟她聊了幾句,直到走進宴會,陳小姐都在跟我閑聊,怕是沒空偷什么勞什子舍利。”
一句話,讓周怡的心跌落谷底。
傅老爺子看到趙越深,臉上先是露出一抹驚訝,隨后虎了臉。
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你爸呢?”
“我爸身子骨不好,在住院,”趙越深笑著走到傅老爺子面前,“他特地說了讓我過來給您過壽。”
傅老爺子冷哼了一聲,“給我過壽,從頭到尾看不見你人。”
“傅爺爺,您這可冤枉我了,”趙越深舉起雙手做投降狀,“是傅爺爺您壽宴過的太開心,壓根沒看到我人,我都沒委屈呢,您倒先數落起我來了,真讓人傷心。”
陳粟還是第一次見到趙越深在外人眼里,像個調皮的孩子。
趙越深寒暄了兩句后,很快進入了正題。
“不過傅爺爺,我也覺得一個傭人,不可能無緣無故把臟水潑到陳小姐頭上,這不就是擺明了在離間瞿家和傅家嗎?這心思”
他搖頭,“只怕幕后之人,居心不良啊。”
本來只是簡單的算計,可上升到兩個家族的層面上,那就不是三兩語可以搪塞過去的了。
傭人嚇的臉色煞白,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傅老爺,我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她嚇的雙手顫抖,直接伸手指向了周怡,“是周小姐是她說給我十萬塊錢,讓我把這件事怪到陳粟頭上,我家里女兒生病了需要錢做手術,我這才起了歪心思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傭人情真意切,周怡咬牙后,瞬間變了臉,“胡說!我根本不認識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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